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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晚上的吃鸡汤,你怎么想的?”高且梵一点也不领情,明确表示对她的鸡汤没有一点兴趣。
“哎。”叶宁不服气,“谁让你这么晚来的?”
“用鸡汤收买我没用。”高且梵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她默默嘀咕着,反正你也不生气了,喝不喝鸡汤都无所谓。
“拿你自己来赔罪。”
叶宁楞了一下,随即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,她捂着脸,故作羞涩道,“王爷,妾身今日身子不便,不能伺候。”
高且梵遗憾的叹了口气,“那没办法了,本王有火无处泄,只能去找别人了。”
叶宁眯起眼,“高且梵你这话敢再说一遍吗?”
高且梵笑,打横抱起她,往床上走。
没想到他会来真的,叶宁有些慌,扯了扯他的衣袖,“哎,我刚才说的是真的。”她是在刚才发现的见红,血量不多,却弄脏了底裤,她的月事一向不准,但这样说来便来也很无奈。
“我不动你。”高且梵小心的把她放在塌上,自己合衣躺了上去,抱着叶宁,闭上眼睛。
叶宁依在他的怀里,小腹上传来沉闷的钝痛,她闭着眼等着阵痛过去。
“你来月事,一直会难受吗?”一双手,抚上她的小腹,轻轻的抚摸,温热的掌心稍稍缓解了她的疼痛。
“之前不会,可能是最近太累了。”她道。
“这样会不会好一点?”他问,手掌笨拙的抚摸,她微微的笑,心里丝丝的甜,“嗯,不疼了。”
“又胡说,哪有这么快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额头抵着他的胸口,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。
“快睡觉。”高且梵拍了拍她的背。
叶宁慢慢睡了过去,半梦半醒之间,她一直感觉到,那双令她安心的大手,还在为她缓解疼痛。
醒来的时候,高且梵已经不在了,她起身洗漱,忽然看到桌子上的鸡汤已经空了。她碰了碰冰凉的碗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。
晨起如厕,月经带上的血液已经干涸了,小腹上也没了钝痛感,她没有在意,出去准备行囊。
昨夜高且梵告诉她,今日要启程回大周,叶宁问他,为什么回的这么匆忙,高且梵沉默一下,说,父皇病危了。
一句话概括了一切,皇上病危,说明他们兄弟之间的仗要真正打响了。
她的行李很简单,小小的一个箱子就装完了,倒是她在准备高且梵箱子的时候,发现用光了好几个大箱子也远远不够。
高且梵平日所用东西之细碎简直令她瞠目结舌,最后她恼了,干脆把剩下的东西丢给宫女去打理。
准备好一切,高且梵在宫门口等她,随行的队伍不长,加上高且梵自己的三十暗卫也不过百来个人。
狼国的动荡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,小五的伤不适合舟车劳顿,小四与小五一道留在了狼国,高且梵令他们三个月后再回来。
那个让叶宁误以为是叶凡宵的小孩,也清醒了过来,他的手指是被叶正荣强行扭断的,手指与手掌分离太久,细胞完全坏死,已经没有再接的可能,小五怜他孤苦,便把他收留了下来。
正午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空,在没有几个人的送别之下,他们正式告别了这个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的地方。
狼国与大周的距离,若快马加鞭赶路的话,十日内可到达,但若慢慢行走,可能要花将近一个月的时间。
叶宁本以为高且梵会选择前者,行驶了一天,他们还在狼国的地界,高且梵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,她奇怪的看着高且梵,“你不着急吗?这么慢的速度等我们回到大周都猴年马月了。”她心里的台词是怕他见不到父亲的最后一面。
高且梵淡定的看她一眼,道,“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舟车劳顿。”
成,把她当作借口了,叶宁干脆的闭嘴沉默,也正好,他不着急她更不着急,一路上慢慢的欣赏沿途的风景,偶经过小镇城市,车队会停下来歇息一日,她便拉着高且梵四处游玩,生活惬意如斯。
他们的生活,安静甜蜜的犹如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。